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妹妹要替(林芷,那日,柴房)已完结,妹妹要替已完结

时间:2025-07-01 11:54:00

上一世,妹妹熬了一碗毒药给了我的贴身丫鬟。我以为那是关心,我喝了下去。

妹妹看到我中毒,怕我乱喊割了我的舌头。丫鬟帮助她,把我扔进了柴房。她洒了煤油,

点了火。我贵为尚书府的嫡女,被活活地烧死了,而妹妹却顶替我嫁进了世子府。在睁眼,

回到了我喝药那天。1.醒来第一眼,便见贴身丫鬟香兰提着药碗站在我床边,笑得温顺。

「**醒了啊,这碗药是二**亲自嘱咐的,说你发热未退,要快快喝了别耽误婚礼。」

我撑起身,嗓子沙哑:「药……你先放着。」香兰微愣,随即笑笑:「二**说的,

要亲眼看着你喝下去才放心。」「我身子弱,还是妹妹照顾我。我怕苦,要不你先试一口。

你替我尝尝,苦不苦?」香兰神色一僵,「奴婢身份卑贱,不敢坏了规矩……」

「你可是我最亲近的人,我拿你当妹妹一样怎么就卑微了。乖帮我尝尝,

说着我把手镯送给了她。」她听到这句话,再看看那玉镯:「那我就帮你尝一口。」

她不知道,这碗药是林芷为我准备的毒药。我上一世,我就是乖乖地喝了药。然后中毒之后,

被他们锁在了柴房烧死。这一世,我会饶过你?

香兰你想多了.......她喝了一大口药之后,开开心心地带上了手镯。「香兰,

你知道吗?我早已经给你准备了丰厚的嫁妆,等你结婚我必将你风风光光的嫁进夫家。」

「**,对我这么好。我很感动,我不会忘记**的恩情的。」不,

香兰你早都忘记了这么多年我的恩情了,你把我锁在柴房的时候你撒煤油的时候你就忘记了。

她突然捂着胸口,吐出了一口鲜血。「香兰,你怎么了?」我捂着被褥惊叫,“来人啊。

救命啊!”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冲进来,老爷夫人他们都来了见我神情惊惶,

再看地上的香兰正捂着胸口叫疼。我哽咽着:「她……给我药喝!说姐姐让我喝的药,

她怕药苦,说尝一口帮我试试!结果药有毒......」此言一出,院中瞬间安静。

林芷当场脸白如纸:「我没有,不是我让送的。别冤枉我!」

香兰听到后:「是、是二**给我的药。她还给了我五两银子,说必须让我看着**喝下去。

原来这个药有毒,老爷夫人救我啊。」林芷:「你别血口喷人,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事情。」

「我怀里的银子上有**你专属的香粉味道,我当时拿到银子的时候,我就闻到了。

不信你们闻闻......」“混账!”夫人的声音炸响,她早已在外听得一清二楚,

听见“专属香粉”时,那根拐杖已经砸在香兰肩上。香兰跪地狂喊:「夫人!我冤枉!

是林芷**,她吩咐的,是她投毒——」「妹妹对我如此的好,我不许你泼脏水。

来人割了她的舌头......」我义愤填膺着。父亲这个时候开口:「这是不是太草率了?

」「父亲,妹妹还未嫁。毒害亲姐这样的谣言,她以后怎么活啊?她身为奴婢,

还偷窃我的手镯。」「冤枉啊,不是我,就是二**。」香兰在地上虚弱地求饶着。

父亲看了看妹妹,又看了看香兰手上的手镯。「人,先把她舌头割掉....」

夫人厉喝着手下的佣人,林芷可是她亲生的不能影响她的未来。有人拉着她的舌头,

一手用匕首割了下去。血就这样喷了出来,她还在呜呜啦啦地说话。满脸的泪水,

可是她说什么没有人听见了。“要毒害**,拉出去杖毙!”老爷这时候也开口了。

我窝在床里,眼睁睁地看着发生的一切。香兰,你欠我一条命,这次割舌头的感受,

你也亲自体验到了。很痛是不是.......手镯就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。不过,

不能是嫁妆了,只能是陪葬品了。只是忘记跟你说了,

这个镯子是赝品哈哈.......而林芷这位“好姐姐”,我却不急。今日,

只是给她一个信号:我,不会再让她安安稳稳地站在我头上2.几天后,林芷就来了,

手里还端着一碗亲手熬的燕窝。「姐姐这是我熬的参燕粥,最是滋补。我先喝一口,你放心。

」红豆刚要接,我却抬手拦了,微笑道:「妹妹这份心意,姐姐怎敢不领。」我接过碗,

也喝了下去。刚发生上次的事情,她还不敢马上动手。林芷垂着眼,

像是怕我看见她眼里的算计:「你若安好,婚事才不会出差错。」我慢悠悠放下碗,

语气轻得像是调笑:「妹妹也太紧张了,嫁的是我,又不是你。」林芷脸上的笑僵了一下,

旋即低声道:「姐姐说笑了,我怎敢肖想***那等人物。」她是“不敢”,却做了。

前世她就是这么低眉顺眼地讨好父亲、讨好世子、讨好所有人。

等到我被陷害疯魔、污名满身,她便轻而易举地顶了我的名字嫁了过去,

还得了“温柔善良、贤妻良母”的名声。我将喝完的粥推回她手里,

莞尔道:「妹妹若不怕苦,不如你替我嫁?」林芷瞬间变了脸色,抬头看着我,

一双杏眼里满是警惕。「姐姐这话……什么意思?」「就是字面意思。」我笑得柔和,

「不如你替我进世子府,想来大家都乐见其成。」她的脸色终于变白,嘴唇抖了抖,

竟一时语塞。上一世她等的就是我推不动这门婚事,她才有机会顺水推舟地“献身代嫁”,

博来所有人的好名声。如今我提前把“代嫁”的话挑明了,她反倒不敢应了。她瞬间一僵,

但是我知道她心动了。当夜,我召来红豆。她是母亲留给我最忠心的陪嫁。前世我被囚时,

她曾冒死给我送过水;我被污蔑疯癫,她唯一一个跪在门外求父亲信我。她死在火中,

尸骨无存。「**想查什么?」「我想知道,林芷最近都在和谁走得近。」

红豆眼神一紧:「是世子?」红豆小声说:「**忘了?世子小时候落水,是你救的,

但他醒来后看到的是林芷在他床边哭得昏天黑地……」我冷笑一声。救命之恩,

不敌一滴鳄鱼泪。这世上的男人,大多都是贪图表象的蠢物。

我叮嘱红豆:「去查她这几日调换过哪些药材、请了谁入府、是否私下联系了内侍。

还有——去柴房再走一遭,看有没有埋好的油壶。」「是。」红豆领命离开,我坐在窗前,

捻着指尖的玉兰簪,眼神沉冷。她这一生,什么都不缺,缺的只是一场报应。那我,

就成全她。3.三日后,我“病”了。太医诊出我脉象虚弱、身气郁结,

说是喜事临头反添烦忧。我坐在榻上,眼神微垂,声音淡淡。「太医可曾对外声张?」

红豆摇头:「奴婢早遣人打点过了,外头只说**近日体弱,需静养。」越是这样,

林芷越坐不住,她频频往我院子来“姐姐若不能嫁,我愿代嫁救急”,这句话,

她已经在每位夫人、下人、家丁面前说了不下十遍。她以为我昏昏沉沉、性情怯懦,

还像上一世一样软得能随意***。却不知,这场“病”,是我亲手种下的鱼饵。

到了成亲前夜,我照例起身上香。这一夜,按旧例称为“净身夜”,嫁女不见旁人,

只与先人对话,愿她一路平安。我故意让红豆将“我病得起不来”的风声放出去,

再遣走屋中下人,只留自己。果不其然,窗外的风声忽然一紧,一道娇小的身影掠过窗棂。

林芷披着我的嫁衣,手脚极快地翻窗进屋,还未来得及掩上门,

就听我在屏风后慢慢开口:「既然来了,你穿我嫁衣,就是准备帮我?」「姐姐,

我……我只是怕你成不了亲,想替你挡一挡……」我起身,

吩咐红豆:「把她身上的嫁衣收了吧,给妹妹穿世子府送来那件。」

林芷娇嗔道:「还是姐姐对我最好。」我回头淡淡望她一眼。「可惜这一次,

我不想让你死得太早。」「你想嫁这一次,我成全你。」第二日,

将军府果真照旧张灯结彩、礼乐震天。谁也不知道,那抬入镇国将军府的新娘,

不是嫡女林清婉,而是庶妹林芷。我未现身,父亲***大怒,命人搜我院。结果搜见的,

是一封“手迹潦草”的亲笔信,言明「体弱难婚、请庶妹代嫁、愿往庵中清修,

终生不问红尘」。这笔迹我可是模仿林芷的笔体,从小我就善于模仿别人笔体。

只是母亲生前,告诉我要保密。大红盖头下,林芷一步步走上花轿。她以为自己赢了,

得到了属于我的婚事、我的身份、我的夫君。却不知,

我已派人通知镇国世子府——那顶花轿迎的,永远都不会是嫡女。而世子若敢违制认庶为正,

便是欺君之罪。三日后,当圣旨下达,定罪庶妹冒婚、世子包庇,我倒要看看,

她如何哭得“感动人心”。而我,会在她最风光的时候,让她从高台上滚下来。这一次,

轮到我看她满身灰烬。4.洞房花烛夜,满堂喜乐。外头宾客尽欢,

世子周御寒饮了半夜的酒,终于进了新房。他脚步微醺,眼神却清明,

一眼就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。他心中一动,抬手揭开红盖头。露出的是林芷苍白而紧绷的脸。

她强撑着笑容:「世子……」话还没说完,周御寒眉头紧皱:「你是……林芷?」

林芷心口一震:「我……我是清婉姐姐托我来……」啪!话未说完,喜帕重重砸在她脸上。

「荒唐!」周御寒冷下脸来,一把将她拎起:「本世子娶的是正经将军府嫡女,

你一个庶出贱籍,竟敢假冒成婚?」林芷扑通一声跪下:「我也是没办法,

姐姐她……她身子不好,说不想嫁,我……」「那你也该滚回去,谁要你上的花轿?

你是个什么***,也配嫁我?」「那世子之前,不是要了我的身子?」说着她靠近周御,

结果被一脚踹倒。「那是玩玩而已,就你这样的***不知道检点勾引本世子的。」

他转身便要出门:「本世子这婚,不认!」门还未推开,外头就有家仆惊慌来报:「世子,

不好了!圣上……圣上降旨,说是将军府嫡女被庶妹代嫁,乃是欺君之罪!」

「户部已封了世子的婚册,御史台……御史台明日一早就要审人了!」林芷脸色煞白,

跌坐在地。她怎么也没想到,这一场她自以为完胜的代嫁,会在大婚当夜,变成一纸罪名。

「不……不可能……不可能是她举报的…………」她喃喃自语,忽然一惊。是她,是算计我?

翌日清晨。我穿着素衣站在世子府门外,亲手递上一封“赦罪揭帖”。

礼部尚书、御史台御史、还有皇城禁军,全都到齐本来准备调查此事。

我亲口念出那封早已送进御前的奏折内容:「庶女林芷,假冒嫡出、强占婚礼、欺君罔上,

尚书府知而不举,世子收而不疑,」如今我替她铺好这一条路,送她披红挂彩、步入婚门,

再送她一纸御罪、百口莫辩。前世她让我死无葬身之地,这一世——我只要她活着,

被万众唾弃,跪着、哭着、求着,才好玩。而她那位“曾说会护我一生”的未婚夫呢?

他从喜堂上滚落,众目睽睽下亲手揭下她的盖头,落得“娶错人”的天下笑话。

世子府上下皆惊,门口百姓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。只有我,退入人群,轻轻一笑。

红豆问我:「**,咱们接下来去哪?」我说:「回府歇着。」「下一步,

该他们请我上门了。」5.皇帝震怒,御史弹劾,门前跪了一排人。而三日后,

世子周御寒带着厚礼,登了尚书府的门。我坐在内院松窗下品茶,红豆来报:「**,

他说……要见您一面。」我没有动,只将杯盏中的茶慢慢旋了一圈。「他说了见我做什么?」

红豆低声:「他说……他说是想给您一个解释。」我慢悠悠起身,步入正厅。

周御寒已在厅中跪坐多时,一身藏蓝色蟒袍上绣纹散乱,显是一路匆忙。见我出现,

他起身行礼,神情复杂:「清婉。」我淡淡看了他一眼:「周世子何事?」他张了张口,

终究还是道:「那日之事,是误会。我原本……以为嫁来的就是你。」「你不必解释了。」

我打断他。我慢慢俯身,与他四目相对。「周世子,如今受世人嘲讽、婚册作废,

你后悔了吗?」他喃喃:「我只是……不愿你误会……」我转身,不再看他一眼。

「我没有误会你,我只是终于看清你。」「三日内,退亲书奉上。你若不退,

我便亲自入宫请旨,揭你婚骗一案。」周御寒站起身,声音带着哀求:「清婉,

你当真一点情分都不留?」我脚步微顿,声音却没有一丝温度。「留给你的人情,

我已经在前世,烧干净了。」那日之后,尚书府上下皆知——嫡女林清婉,退婚将军府,

不惧权势,不留情面。而林芷,自请削籍逐出族谱,被打入教坊司,贱籍永禁嫁。我去看她,

看着她原本白皙的手在刷着夜壶。我拿起夜壶倒到她的头上,她惊呼大叫。而管事闻声赶来,

看到是我教训她开口道:「勾引***的**,就应该刷夜壶。这才对味,

什么味儿骚味......」「管事说的即是,这样的狐媚子真是家门不幸。」

说着把她踹倒。然后一只脚踩在她的脸上,跟着管事说:「就是靠着这张脸,四处勾引男人。

我怕她以后还是乱来,真是头疼。」「要不咱们把她脸刮花了,

省得这狐狸精做些下作的事情。」在这里的管事,哪个不是人精还能听不出我话的意思,

顺口答道。她听到后,开始求饶:「我错了,姐姐我错了。别刮花我的脸,我以后保证听话。

」「你知道什么人最听话吗?是死人,但是我不能让你死,我要你慢慢体验这些痛苦。」

「乖,妹妹。姐姐也是为你好啊。」说着让管事的绑住她的手,我拿下了玉簪。一笔一笔,

划在她的脸上。血就这样流下了,她尖叫。然后昏过去了,我用水泼醒她。

然后再次划着她的脸,然后叫人拿镜子给她看。我给了管事一些银子,

交待以后一定要“好好照顾”我的妹妹。红豆问我:「**,接下来要做什么?」

我望着天色,「世子因为欺君之罪,关入大牢。」「还没动林庶母,还没碰我父亲。」

别怪我狠,是你们逼我的。6.庶母陈氏进屋的时候,我正在焚香。檀香缭绕,

她一脚踹开门,直接将一叠信物摔在我案上。「林清婉,你真要把这个家推到死路上去?」

她今天没带眼泪,也没带哭腔,一副“家主夫人”的姿态,居高临下地看我,

好像她才是受害者。我慢悠悠拨了一下香灰,没起身。「夫人是来替林芷求情,

还是替尚书府认罪?」她眼中寒光乍现:「林芷虽有过,但她也是被你逼急了!

你装病不嫁、私写退婚信,还陷她于不义——你是想让她死?还是想让我们林家被抄?」

我闻言轻笑。「夫人这是认了?林芷确实冒名顶嫁,确实被我借刀送进了教坊司?」她一噎,

咬牙不语。我终于站起来,慢条斯理地拾起那堆被她扔下的信物,一封封翻看。

里面有:我“病中请庶妹代嫁”的伪书信——仿得不错,

是林芷的笔迹;红嫁衣上的“嫡女绣纹”证物——本应只有嫡女才能穿,我前一夜偷偷换掉,

林芷没察觉;我将这些东西一封封合好,递还给她:「这些都很好,

留着上贡御史台时用得上。」陈氏瞪大了眼:「你疯了?你真要和我玉石俱焚?」「不。」

我轻声一笑,语气柔得像月下的刀。「我要的是你们一个个跪下来,求我放你们一条生路。」

她身子一震。我转身去倒茶,语气闲淡:「如今林芷已落,周御寒已毁,我倒无所谓。」

我盯着她,字字森冷:「你可还记得我娘?你让她跪在雪里十日,

只因她软弱;你一个妾室居然给正房给灌堕胎药,只为了让我没命出生。」「你杀我娘,

抢我爹的宠,如今却在我面前演你是正妻?」我走到她面前,低声问她:「夫人,

若我现在去揭你那笔密账,你说——尚书府,会不会因为你一人,被全府抄家?」

陈氏脚下一软,跪了下来。我一把抓住她的脖领,

贴在她的耳朵说:“你女儿的脸已经被我刮花了,你我也安排好了现在你就上路吧。

”我亲手杀了她,把她推下了湖里。模仿她的字体,写了遗言。

里面写了她这么多年所干的坏事,以及怎么迫害我母亲以及骄纵孩子的事情。我转身,

走得轻松。父亲,毕竟是我亲生的父亲我决定收手了。几天后,红豆低声说:「**,

前头来了一位贵人,说是奉圣旨召你入宫面见圣上。」我挑眉:「圣上?」

红豆点头:「太监说……皇上近来身体不适,想请**入宫弹琴安神。」看来这场风波,

已将我的名字送到了宫中。我取出娘留下的那只绣盒,轻轻打开。里面是一张泛黄的字条,

写着两个字:「江州。」我娘的出生地,外祖家的线索,也是我真正姓氏的开端。

我收好字条,淡声说:「那便进宫看看。」「也该让他们知道,林清婉死过一回,

如今名叫林清绝。」「他们欠我的,我要他们,一个个还清。」7.我着素白广袖,

佩母亲旧日绣兰香囊,立于乾清宫前,脚下青砖如镜,映出我淡淡的影子。

宫人们都在窃窃私语,说圣上病重、沉郁寡欢,近来日日发怒,连太医院都不敢靠近。而我,

是第一个在这个时节被召入宫的“臣女”。内侍将我引入偏殿。殿中香烟袅袅,帘幕后,

一袭明黄龙袍的男人正倚靠在榻上,神色疲惫却不掩锋芒。他抬眼看我一眼,

眉头轻挑:「你就是……林清婉?」我恭敬行礼:「臣女在。」他嗓音微哑,

却直直问出一句话:「你那日揭林芷冒名之罪,明知牵连尚书府,为何仍然不顾一切?」

我抬头,眸色沉静:「因为林芷抢的是我的命,而尚书府,从未给过我一条活路。」

他盯着我看了一息,忽而笑了。「不错,敢于算账的人,我喜欢。」他挥了挥手,

示意身边宫人退下,语气转冷:「你可知,如今你虽受赞誉,但也树敌无数?」

我平静回道:「臣女不求万人颂,只求仇人伏首。」这句话一出,殿中寂静,

连案前的茶都似乎微微荡了波澜。圣上忽然起身,缓步走近我。他的身形削瘦,

却压迫感极强,像一头养伤未愈却仍有帝王之威的猛兽。他停在我面前,

目光定在我腰间佩着的香囊上。「这香囊……你从哪来的?」我心中微动,取下香囊,

双手奉上:「这是家母遗物。她生前常说,此香囊是江州雪家之物。」他眉头一动,

眼底迅速掠过一抹波澜。「你母,名谁?」「雪兰。」圣上闭眼沉吟片刻,再睁眼时,

目光已经变了。「***,可是当年江州首富雪家之女,雪兰音?」我心中猛震。

娘从未告诉过我她本名兰音,只说“江州雪家已亡”,她不愿再提。

圣上轻声道:「朕年少时微服江州,曾与雪兰音相识……她琴艺冠绝江南,一曲琵琶,

一壶花酒,便令江州百里皆闻其名。」他顿了顿,看我:「她果然生了个胆色不凡的女儿。」

我垂眸,压下心头的百转千回。他重新落座,道:「你既是雪家之后,

又能辨善恶、敢断恩仇,虽为女子,但朕今日便封你为江南行商监察使,钦命巡视江州漕运,

掌沿江一带海事之权。」我心头一震。这已是相当于一方地权的实职,而且可接触军资漕粮,

几乎是外放的女官极限。圣上淡淡一笑:「你敢接吗?」我屈膝叩首,

目光清冷:「江州是我娘魂牵梦绕之地。」出宫之时,天色已晚。红豆迎上来:「**,

那皇上如何说?」我回头望向深宫:“他说我母亲是雪兰音。

”红豆倒吸一口气:「是那位传说中被陷害、家族覆灭的江南雪家嫡女?」我笑了一声,

手中握紧香囊。「是她。江州,我要回去。」「而那些毁了她的人——都该还命。」

8.江南春水初涨,漕运通江。三月初五,我身着朝服,乘皇命南下,入主江州。

江州知府设宴相迎,排场极大,却未设一位女席。我踏入官府正堂时,百官皆起,

妹妹要替(林芷,那日,柴房)已完结,妹妹要替已完结